二十九、马震微h(1 / 1)
细碎的清辉泼洒两人,山路上阒寂无声,树叶斑驳碎影在他隽秀侧脸流转,顾烟萝背对他而坐,看不见神情。
他默默收拢抓住缰绳的手,慢慢成拳,直至肌骨明晰的指节泛白。
轻曼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,半咬她玲珑耳垂:“哦?小烟所言极是。他与我自然不同,怎么能同本官相提并论。”
顾烟萝僵滞半身,温热的吐息覆着她半脸,纤细腰肢被他握住缰绳的手圈住,好似蜷缩在他怀里。
抓住马鞍,轻轻往前挪动一点距离:“无论如何,多谢许大人出手相救。”
“你知道的,我要的不是一句感谢。”
她白嫩的颈绷紧,讷讷出声:“许大人,夜深山路难行,要不我们还是找个歇脚的地方吧。”
他眉峰一挑,微微转动缰绳,语气里满是倨傲清疏:“好,顾小姐可要抓稳了。”
嶙峋的山路太过颠簸,兀立许多凸起的岩石,马儿步伐不再稳健,落蹄带起尘土。
顾烟萝惊呼一声,整个人前倾,后臀半悬马背上。
一双大掌施力摁住她脊背,整个人趴伏在马背上直不起身子。
后臀被一根坚硬的棍状物抵住,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炙热滚烫的温度。
“你干什么?!”顾烟萝惊悸不已,双手紧紧扣住马鞍。
“本官好心稳住你,怎么不感激?”他嘴角漾起清浅弧度,“此处地段崎岖,若是失手掉下去,可伤的不浅。”
顾烟萝轻蹙秀眉,两颊如红灯映雪,低低的呜咽声在喉间逸出。
“别这样,许大人”
方才因他相救生起的复杂心绪,此刻消弭,又成了羞恼和愤懑。
一手扣住缰绳,另一只手环住她腰肢,轻轻一挑系带,将罗裙扬起别在她腰间,雪腻娇臀立刻暴露在空气中,山风吹拂过,激起一片微麻战栗。
感受到萧瑟凉意,浅绯色的花唇口不受控制地收缩着,好似要迫不及待地嘬弄着什么。
“许大人,我们下马吧”
她仍在温软求饶,胸腔里心跳颤动,耳尖洇上胭脂色,既害怕又羞怯。
他低垂眼睑看着她一览无余的雪臀,挺直脊背如一竿修竹峨矫,然而下身的欲望却紧贴着她的至软之处。
青筋暴起的粗硕阳物顶起亵裤,明晰的形状显露,随着马儿的颠簸而一下下戳刺着花穴,前端渗出清黏的液体。
冠首顶入两片娇嫩的花唇,刮擦着敏感的珍珠,酥麻的快感迭起。
“别会被人看见的”
她想躲避,却被他一手牢牢按住。
上好的绸衣嵌入蜜谷缝里,花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润的液体,将衣料浸得透湿,隐隐可见布料与花穴有数道银丝拉扯。
他淡淡一哂:“可你下面这张嘴分明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马儿突然一个趔趄,顾烟萝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栽。这一下的冲击让许听竹的衣物重重摩擦过她的花核,激得她浑身战栗。
他啧了一声,指尖轻捻花唇之间胀红的相思豆,引得她雪臀轻颤如花枝摇曳。
“怎么这么多水,把本官的衣物都染湿了。”
&ot;嗯别碰那里&ot;她咬着唇瓣,眼尾泛起湿晕。
指腹在密穴缝里顺着淫液滑动,就着湿滑的液体插入花穴里,轻重疾徐地搅动抽送。
“嗯~”她头皮发麻,不可遏制地呻吟出声,身体违背了主人清矜的意愿,媚肉争先恐后地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,内壁的每一寸都在欢愉地蠕动。
他嗓音不疾不徐,带着漫不经心地远漠:“顾小姐,你要么离本官近些,用穴好好裹住本官,要么就掉下马去。”
抉择两难,马背的颠簸让每一次撞击都格外深刻,她只能依靠着他才能保持平衡。
“许听竹,你这个混蛋,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”
湿漉漉的杏眼水汽弥漫,朦胧呻吟梗在喉间,只能妥协着反手揪住许听竹的衣袂,生怕跌落马下,甲缘用力得掐出小红月牙。
“乖小烟,记住你永远只能依附本官,无论何时,无论何地。”
他凉薄的眼泛着倦怠,勾起唇角,褪去了亵裤,肉与肉烫贴在一块,她被这炙热温度传递吓得绷紧臀线。
大掌掰开两瓣雪臀,剑拔弩张的阳具挺翘着,饱胀的伞菇抵住了早已一片潮湿的丰润花唇,任马背的颠动恣意摩擦。
顾烟萝趴在马背上紧紧贴合着,只有后臀翘起,承受着他的顶弄。
粗粝的茎身上,青筋暴起如游龙盘踞,娇嫩花唇感受着每一条浮凸的筋脉纹路,被碾磨得充血肿胀,鲜艳欲滴,如同破了孔的多汁水蜜桃。
花液不断地从她的花户中流淌出来,汩汩春露顺着她的大腿蜿蜒,洇湿了数络马鬃。
月色清辉下,整根肉棒被淫水浸泡得泛着水亮油润的光泽。
“许听竹,你为什么老是欺负我”低低的啜泣声,缠缠绕绕,最后变成了压抑的甜腻吟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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