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整整两天。
易景同向文思梅诉说了自己所有的思念,委屈得不得了,说自己被她抛弃了,再也无法过正常的生活,说要她肉偿。
文思梅这几年经济上过得轻松,但是心理上始终是有压力的,突然冒出来一个熟人,这个熟人还如此惦记她,一种强烈的被包裹感让她昏了头,从前绝对不回应、不答应的爱意,她终于点头。
怎么叫易景同不发疯,他对她又舔又咬,说要吃了她。
“你就应该早点跟我说,我们先结婚再出国,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。”
文思梅流泪。“你别骗我了,这里的房子都是家里给你买的,你没有自立的能力,现在我爸爸还在坐牢,你家里不会同意我们结婚,当年跟现在没有任何不同。”
易景同被她说中心事,狠起来又咬她一口。“我不管,文文,我迟早会……我非你不娶。”
这种笃定的被选择,不知道怎么地,让文思梅狠狠心动,她想,她太寂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