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沐千寻鼓着腮帮子,狠狠的瞪了慕宥宸一眼,不用说,她也知道是慕宥宸的主意,不然这两个丫头哪有克扣她的胆子。
&esp;&esp;这夜色浓浓的,浅言和浅宁不见二人有什么吩咐,便随便找了个由头离开了,她们可不想看到什么比平时更香辣的画面。
&esp;&esp;沐千寻心满意足的摸着圆滚滚的肚子,往木椅上舒坦的一靠,正想伸手擦拭一下嘴角,被慕宥宸阻止。
&esp;&esp;整个人凑过来,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嘴角,伸出舌头,一遍遍的在她唇瓣周围流连,猛的将她抱起,舔舔嘴角,坏笑到:
&esp;&esp;“味道不错!”
&esp;&esp;当身子接触到柔软的大床,当窗幔缓缓落下,当烛火猛然熄灭,二人已然再次拥吻到了一起。
&esp;&esp;唇齿相依,缠绵悱恻,紧闭的双眸,呼吸间都是彼此的味道,吻着她,怎样都不够。
&esp;&esp;一只手掌从她的背后抽离出来,探进她的衣襟,一路向上,划过平原山峰,手猛的一顿。
&esp;&esp;摸到她胸口的伤疤,心中隐隐泛起疼惜,当日险些失去她的痛苦席卷而来,不禁加深了这个吻,他再也不要放开她的手,让她有一丝危险了。
&esp;&esp;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射进来,照亮了地上凌乱交错的衣衫,微微颤动的床板,和那一室的旖旎气息。
&esp;&esp;不知不觉,天已大亮,沐千寻难得比慕宥宸醒的还要早,些许是昨日睡了大半天的缘故。
&esp;&esp;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,冲慕宥宸挥挥拳头,扒拉出自己的衣裙穿扮整齐,光着脚丫,在慕宥宸的衣衫上踩了一遍又一遍,嘴里嘀嘀咕咕反反复复的骂着:
&esp;&esp;“死慕宥宸,臭慕宥宸,让你欺负我,我欺负死你,欺负死你!”
&esp;&esp;沐千寻对昨日的事耿耿于怀,似乎这样做,心情十分愉悦似得。
&esp;&esp;殊不知,身后慕宥宸正单手撑着脑袋,被子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,露出精健的胸膛,正眼神清明,一脸笑意的望着她。
&esp;&esp;“夫人啊,踩够了,就给为夫捡起来吧,为夫都没有衣服穿了。”
&esp;&esp;慕宥宸故作委屈的开口,眼角压都压不住的笑。
&esp;&esp;沐千寻被这传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,抚着胸口,僵硬的转身,干笑两声儿,这般丢人的事居然会被逮到:
&esp;&esp;“夫君…你醒了啊,你什么时候醒的,你…什么都没看见吧?”
&esp;&esp;“嗯,没看见。”
&esp;&esp;沐千寻呼的松了口气,手忙脚乱的将慕宥宸的衣衫递给他,目光心虚的不敢对着慕宥宸。
&esp;&esp;“难道夫人除了蹂躏为夫的衣衫,还做了什么事吗?”
&esp;&esp;慕宥宸在穿衣服的空档,看着沐千寻可爱的模样,深幽的眸子朦胧一片,忍不住起了戏谑的心思。
&esp;&esp;沐千寻面色紧绷,默默的望着屋顶,心中泪流满面,你不说没看见吗,有必要揭穿吗,还能愉快的相处吗?
&esp;&esp;晌午刚过,沐千寻就接到宇文萱入王宫的消息,正如传言中那般隆重,赫连锐绝亲自迎接。
&esp;&esp;只是,不知赫连锐绝是有多要紧的事,将宇文萱安置下来之后,就被接连不断的唤走,留话说晚上会再来看她。
&esp;&esp;而白日期间,下令不准任何人探望,谁若是胆敢打扰宇文萱休息,他定不轻饶。
&esp;&esp;沐千寻讽刺不断,赫连锐绝还真是宝贝着宇文萱,怕有人难为她,直说便好,何谓休息,从宇文部落到樊宁城,不过是几个时辰的路程罢了。
&esp;&esp;嘴上说着不在意,却在一整个下午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仿佛把她的五脏都剥出来,放在锅中煎烤烹炸一样煎熬,说不出的不安心。
&esp;&esp;就这样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数,在屋中来来回回的踱步,几乎惦记到失控,怎么今日的天,就不黑了呢,比往日的三日还要过得漫长。
&esp;&esp;夜,终于降临,白日便是阴郁的闷闷的天,果不其然,这夜,亦是见不到月色繁星,月亮被遮起来的方向,乌云翻滚,在酝酿一场风暴似得。
&esp;&esp;沐千寻与慕宥宸二人,趁着夜色向宇文萱的宫殿进发,伸手不见五指,行色匆匆,希望能早赫连锐绝一步,见到宇文萱的庐山真面目。
&esp;&esp;虽说慕宥宸一个大男人去探望宇文萱着实不妥,可慕宥宸也不敢任由沐千寻独闯,他才不管什么于情于理,世俗眼光,只要他的寻